星期四, 5月 31, 2007

來自硫磺島的信-令我從頭哭到尾的電影

好片!幾乎讓我從頭哭到尾的好片。可惜結局沒有看到,因為趕時間提早走-其實看完再走,好像時間也剛剛好。雖然是二輪的,不過還是滿多人去看的說,甚至不比那個神鬼奇航3還少多少。電影票110,一張票可以看兩部電影,不過另外一部我就沒有看了…

對於這種自我犧牲的片子,我最沒有抵抗力了。或者描述大環境下,小人物的無奈…之類的題材,十分容易讓我上勾。以前以為"搶救雷恩大兵"是我看過最棒的戰爭片了,沒想到"硫磺島的英雄們"把雷恩擠到第二位,現在克林伊斯威特不但超越了自己,也把史蒂芬史匹伯在我心中的排名推到第三!

沒什麼精力寫太多評語,不過對我來說,這些日子來,身為一個ED resident,有時候也有那種內憂外患、孤立無援的感覺啊!

星期日, 5月 13, 2007

以鄰為壑

以鄰為壑
該是你的事情就是你的。把病人擺著,浪費無意義的時間,推給自己的同事,這樣好嗎?
昨天上午10點快11點,來了一個肚子痛兩天的中年男子,Chest PA 和 left decubitus view明明就看到pneumoperitoneum,就是有腸子還是胃破掉,就是要開刀,片子出來,lab data還沒有,第一時間就call了外科醫師-他說要等data再來看…然後data出來了,又說要切個abdomen CT,想看說哪裡破掉。現在肚子不硬白血球沒有很高,病人看起來還stable不是很痛,啊可是要把病人擺到什麼時候?擺到sepsis嗎?CT切出來了,要外科醫師來看(這時候,已經變成下一班on call外科醫師要處理的),又說要等正式報告…偏偏正式報告出來了,就只有說一個pneumoperitoneum,也沒跟你說哪裡破掉。病人最後還是去開刀了,就是pyloric ring破洞,就是PPU…
病人上開刀房之前,已經開始發燒了…從第一張x光看到free air,到上開刀房,應該有四個小時以上吧…這樣擺著病人,讓病人增加sepsis的機會,是很好玩嗎?
星期六
難得!滿輕鬆的一天。大概釋放了兩天假,所以上班心情不錯~病人又沒有很多,實在是滿爽的!把自己的座位挪到後面,不要坐在最前面,看到一本本累積起來的new patient。按照步驟處理手上的case,把screen new patient的責任交給學弟,果真自己就不會有很大的壓力,講話都變的和氣了~還有一個咳血來的阿杯,說我很古錐,說我是第二個聽他講話多的醫師,其他醫師都是聽他講沒幾句話,就要他走了…我心想,今天是你運氣好,我們急診病人不多,我才有時間這樣聽你說話…果真,他說聽他講話最多的,是個中醫師,因為沒什麼生意…

星期二, 5月 08, 2007

自暴自棄中

ENDLESS…沒有止盡
就是這種感覺,這熟悉的生活,也是我想擺脫的日子。七點上班→七點下班→回到家八點→晚餐吃完九點→想辦法看點書或者準備報告(順便進入昏迷前期)→十點 到十一點,用僅存殘餘的意志力開鬧鐘→十二點前上床開始昏迷→記憶空白(可能被外星人綁架)→五點多被鬧鐘叫起床→梳洗,早餐→六點半出門。這是無止盡的 循環,好累…
sore throat…喉嚨痛
一直講話,一直講。越講越快。越講越急。一堆病人,一堆家屬。自我中心,不聽解釋。講的我口乾舌燥。我喉嚨還在痛,不知不覺用太多聲帶發聲(幾乎都是用吼的),喉嚨越來痛。已經擤鼻涕到流鼻血,我看接下來,我是講話講到喉嚨流血吧~下一步就是咳血了…哈哈哈!
我想打針
急診常常遇到的一種要求:"醫生,我很不舒服,想打一針,趕快好"。哈哈哈!如果真有這種神藥,我也想打,趕快打一針,脫離現在這種生活…還真的有喔!拿一針KCl往靜脈注射下去,就可以擺脫一切煩惱了。哈哈哈哈~
我不是學生 我不是實習的
昨天。第二次光顧一家新開的牛肉麵店。跟老闆稱讚說牛肉麵好吃,所以來了第二次。老闆高興之餘說:"你學生拿學生證來,我還送你一盤小菜"。哈哈哈哈,也就不否認了。
前幾天,遇到一個年輕病人問我:"你們要實習多久",我:"我是住院醫師,不是實習的"病人"喔!我同學也是,那你們要訓練多久?",我心想他是不是搞錯什麼了:"…看科別…你同學畢業了嗎?",病人:"還沒有",我 (/‵Д′)/~ ╧╧ "我已經畢業快三年了好不好"。病人:"啊啊啊!對不起,因為你看起來很年輕。"哈哈哈哈~就原諒他好了。
哈哈哈哈
一直在哈哈哈哈。自暴自棄中,明天要報的case,進度是…哈哈哈哈。一直上班,沒有什麼時間準備。還感冒,唯一一天的放假,幾乎整天都昏睡。這樣就算了,兩三天之前,又突然換case…雖然我原本也還沒有開始準備很多啦…哈哈哈哈,想換就換啊。結果我也沒有時間準備新的…哈哈哈哈哈哈…擺濫模式自暴自棄模式啟動。

星期六, 5月 05, 2007

好累…好難過

感冒中。鼻塞、流鼻水、全身虛弱、一直睡…好累。
回到台北上班,好累。發現自己講話越來越直,不知道為什麼…似乎經過新竹的一個月外放,個性更急躁了?對一個破百公斤的大胖子,腳上靜脈曲張流血跑來急診的病人,直接看著他說"你太胖了,要減肥",然後轉頭寫病歷。沒錯!就是這七個字,完完整整我就是直接這麼說…大概剛剛回到台北,不適應暴增的急診病人。希望過段時間能夠收斂一點,要不然又要接到投訴單了…
台北地方法院
有夠討厭的,連續來函要我說明我不知道的事情。去年9月底,一個OHCA的病人由朋友送來。身上滿是外傷和淤青,病人經過急救,有呼吸心跳。上加護病房沒多久,就過世了。根據送她來的朋友轉述,我紀錄了病人有被打和與人結怨等字距在病歷上。病人過世之前還是不久,家屬就把急診病歷拷貝走了,不知道對誰提出告訴還是怎樣,台北地方法院來函要我說明急診的急救狀況,和病人是不是已經腦死,以及我病歷記載是根據什麼證據-簡單的說法就是,到底是誰送她來的,到底是誰告訴我說她有被打-可能懷疑送她來的人和案情有關,可是現在又找不到人…啊我怎麼會知道送她來的人是誰!我又不是警察,送她來的人自稱是朋友,我又不能強迫她拿出身分證來寫說自己姓啥名啥。地方法院來函了兩次,用了不同的語句問了兩次相同的問題,我實在是很想直接寫"我就是不知道,你們不要再來煩我了。我不是警察,麻煩你們去找警察做他們該做的事情"。不過還是把"我不知道"這四個字寫了一大段文章來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