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es irae, dies illa (這一天,神怒之日) solvet saeclum in favilla: (天地將燃燒成灰燼) teste David cum Sybilla. (正如大衛與西碧兒諸先知所預測的)
上次更新blog之後,情緒一直維持高昂狀態了好幾天。直到3-4天前,因為某些事情,心情突然從雲端跌落深淵。一開始,整個人蜷曲成團縮在棉被裡,無法思考無法入睡,只能不斷喃喃自語:You must be concentrated. You have to get rid of it....忽然間,彷彿聽到一個聲音"你的病已經好了"。於是活力又回到我身上,可以吃可以睡可以去租dvd進行日常生活。但是,我真的已經痊癒了嗎?
Quantus tremor est futurus,(人們胸中多麼充滿恐懼) quando Judex est venturus, (當審判者從天而降) cuncta stricte discussurus! (嚴厲地判決一切!)
忌妒,多疑,猜忌,怨懟....種種負面情緒充斥腦海。喪失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對每個人充滿仇視,似乎自己回到了那個嚷嚷"no body care about me";只因為被要求趕快吃了將過期的布丁就會抱怨母親偏心的十幾歲少年。也許應該這麼說,經過這些年來,我以為自己已經長大心態成熟了,其實並沒有。
"威爾第的安魂曲式浪漫時期最好的合唱傑作之一,而且也是最能顯現禮拜經文力量的宗教音樂。…羅伯●蕭在與亞特蘭大合作的這張經典,卻以其合唱團充滿力量的合聲,及精確的拍子,清晰明亮而圓潤的聲音,造就出不同一般的絕佳合唱效果""《企鵝唱片指南》三星帶花評鑑、留聲機大獎、葛萊美大獎"....唱片文案這麼介紹的。
"Dies irae"音樂進入第二章,窗外的天色突然暗了下來,隨著大合唱高亢的歌聲以及鼕鼕作響的定音鼓,一下又一下敲在我心跳。鬱悶,泥潦般沉重,壓迫著胸膛。難過的想拿把刀讓它停止跳動,但是我不會這麼做。即使要忍受一輩子的痛苦以及孤寂,我也不會去嘗試。如果讓人知道我因為處在"(安迪)史提夫卡爾情境"就拿起刀子....檢視過去,我這將近30年的人生,一整個失敗;以為是珍寶應該慎重的,在別人眼中不過是個屎。這已經夠失敗了,要為了這個失敗採取更激烈的手段,是我無法容許的。
到最後,我能相信的,我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不對人敞開心胸,不渴求他人的善意以及援手,眷顧不過是看你可憐的施捨。我已經預見了自己的終日。
Quid sum miser tunc dicturus? (我這可憐的人該乞求什麼呢?) Quem partonum rogaturus, (連正直的人也幾乎無法倖免之時) cum vix justus sit serucus? (我又能向誰申訴呢?)
紐約時報報導,美國有錢階級已出現財富差距急速擴大現象,醫師、律師這類專業人士如今只算是「低層上流階級」,他們和避險基金經理人、大企業執行長等超級富豪的所得差距愈拉愈大,形成「一般富有者」和「超級富有者」兩個截然不同的族群。
報導所指的一般富有者,定義是全美所得最高的前百分之一族群。所得前百分之零點一,或甚至前百分之零點零一(平均家庭年所得為兩千萬美元,約相當於台幣六億六千萬元)的族群,則是超級富有者。
美國收入越高的族群,所得差距也擴大得越快。位於所得金字塔底層的九成美國人,一九九○至二○○四年間的收入增加百分之二;所得為前百分之一者,增加百分 之五十七;前百分之零點一的人,增加百分之八十五;前百分之零點零一者,甚至增加了百分之一百一十二。前百分之零點零一族群的致富速度,是前百分之一者的 兩倍。
部分媒體認為美國出現階級戰爭。財星雜誌上月在報導中稱呼人數較多、收入較少的一般富有族群為「低層上流階級」。這個階級大多由醫師、律師、管理顧問、金融業人士組成,他們對避險基金經理人與某些領取天文數字酬勞的企業執行長大為不滿。
財星在報導中指出,問題就出在一般富有者缺乏成就感。例如某企業的執行長造成公司股價大跌,卻拿到上億美元的鉅額遣散費,或是基金經理人負責操作的基金只要金額夠龐大,即使抽成的比例很低,也能拿到上億美元佣金,這些酬庸方式與菁英體制觀念不符,令一般富有者氣結。